乔唯一缓缓回转头,对上他的视线之后,才终于又转过(guò )身来,靠进了他怀中,紧紧抱住了他。
乔仲兴其实早就考虑过他们了,只可惜,在他们看来,那点考虑简直就是打发叫花子。
乔唯一听了,不由得一怔,道:你怎么打发的?
自从乔仲兴生病后,两(liǎng )个人之间几乎再没有这样打打闹闹过,眼见着她似乎是在逐步恢复,容隽心头也是微(wēi )微一松,抱着她亲了又亲,一副舍不得撒手的样子。
乔唯一怎么都拉不住他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。
可是乔唯一并不打算陪他玩这种幼稚的游戏。
她话音未落,容隽就已经伸手将她抱进怀中,抬(tái )手压住她的唇,道:我说了,他们不敢烦到我。希望看在我的份上,他们也不敢来烦(fán )你。
尽管容隽清楚地知道乔唯一并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,可是想到她留在淮市也只会睹物思人,因此她既然说自己准备好了,第二天,两个人就回到了桐城。
乔唯一转头看向他,一字一句地反问道(dào ):你不同意,我就不可以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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